☆3.第三章、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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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說走就走
“沒有呀，你|媽媽沒說什麽。”聽了程思雅的話，程淑雲幹笑兩聲否認，可她那心虛的表情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程思雅無奈的擺了擺手，反正不管她們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既然沒有和她明說，她就當做不知道了：“好了，那不重要，我年紀又不大，都不知道您們一天到底急個什麽勁。”
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自己是嫁不出去了呢。
程淑雲見程思雅那無奈樣，也笑：“反正我是不急，我還老跟你|媽說呢，就我們小雅這長相，怎麽都不用愁不是？”
其實程淑雲和程母兩人私下裏還真沒少琢磨——她們小雅從小長相就出挑，性子也好，自從念初中之後她們檢查作業什麽的經常在她書包裏有意無意看到情書。
以前她們還整天的擔心小雅心思單純，怕她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小兔崽子引得早戀，為此她們那會兒可沒少觀察，然而事實證明小雅也是有主見的，就沒見她和哪個小夥子走得特別近過。
程思雅這樣也著實讓她們放心不少，不過誰能想到，這一轉眼小雅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個要戀愛的苗頭。
前段時間程思雅的媽媽王素不知道在哪裏看了一篇關於同性戀的特點的文章，覺得越看越沒底，對比了一下程思雅這幾年清心寡欲的情況，有點慌了。
對於王素這種猜測，程淑雲心下好笑，她在程家做事已經十幾年了，這些年王素忙於事業，小雅都是她照顧的。
自己看大的孩子她也有些了解，小雅就是那種在外能夠和誰都能聊得來，人際關系處理得妥妥帖帖的，但是她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那就是什麽人、什麽事程思雅都不太往心裏去。
看著是和誰都能夠玩到一起，實際上心裏是有條線畫在那裏的，除了親人之外能夠越過那條線讓她上心的人是屈指可數的，慕家那個小丫頭可以算一個。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算是為數不多能夠讓她護短的人之一。
程淑雲也把子的看法和王素說了，王素心裏想想也是，也放心不少，但是見到程思雅的現狀，又時免不了擔心。
每次看著程思雅這萬事都不在意的樣子，她著急呀，小雅和其他的孩子沒什麽區別，這各個方面都優秀的孩子，怎麽就是不像其他同齡人那樣肆意的享受青春呢？
…………
話說回來，程思雅哪能不知道程淑雲和自家母親在為自己擔心什麽呢，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您們心裏怎麽想的，但是這個真的不用著急，我這是寧缺毋濫，等我遇到合適的了，不用您們說，我自己也拎得清的。”
程淑雲聽了之後點頭：“當然了，小雅你一向是有主見的，這些事情我們不操心的。”
以往這種話題她們也不是沒有說起過，程淑雲知道，每次程思雅說起這個‘寧缺毋濫’，就說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
見阿姨終於不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程思雅心裏松了口氣，低頭一看時間還早，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樓上練習室再練練走位。
“明個早上你想吃些什麽啊，我看看有沒有材料，沒有的話我好早些去買。”見程思雅要走，程淑雲趕緊在後面追問。
程思雅停下腳步，想了想也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開口道：“嗯…瘦肉粥吧，您看著多做一點。”
今晚練了走位明天早上應該會比較餓。
程淑雲點頭，又問：“小雅你明天還是一早就得去劇團嗎？你們這新舞也排練有段時間了吧，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說起新舞，程思雅臉上的表情更生動了些，眼睛都彎了：“還有幾天吧，到時候我要幾張票，叫上我媽您們一起來看啊。”
為了這支舞，她們整個舞蹈團上下，足足準備了三個月多之久，她挺希望自家人去看看的。
新舞的服裝是曲裾，曲裾續衽繞襟制式，給她們增加了不少難度，如何在有限的肢體動作之內，把整支舞蹈流暢、優美的呈現出來，著實讓她們苦練了不久。
這支舞蹈不論是從編舞、還是從選曲，程思雅都是非常喜歡，身為其中一員，無論如何她都想把這個節目完整得呈現出來。
為了這支舞，程思雅覺得自己還能忍受大家的指點和非議一段時間。
…………
早上七點，陽光已經透過窗戶撒滿了大半個房間，整張床都在陽光的重點關照範圍以內，床頭鬧鐘才剛響起，一團被子當中忽然探出手動作精準的按掉了鬧鐘，隨後又沒了動靜。
過了沒一會兒，被子裏面的人蠕動了一下，或許因為屋內陽光太過刺眼，程思雅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裏，試圖這樣躲過惱人的光線。
時間又過了幾分鐘，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作，只見程思雅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一邊抓頭發一邊瞇著眼睛適應屋內的光線，等適應了之後她掀開身上輕薄的被子站來起來往洗漱間走。
洗漱、換衣、化妝這些事情程思雅是早就摸出了竅門，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以內完成所有事情，等她收拾好下樓的時候，時間也不過才過去半個小時而已。
七點四十，程思雅準時坐在餐桌前，程姨也適時的端來一碗粥和剝好雞蛋，吃完這些她只需要五分鐘。
看著她吃完了，陳淑雲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問道：“還剩下挺多的，用保溫盒裝起來帶走嗎”
“嗯，帶走我中午吃。”程思雅拎著保溫盒和背包出門之前，突然想到什麽的似的又回頭對程淑雲說道：“程姨晚上您別煮飯了，我們回去吃。”
“好，那我等會兒先過去買菜，你|媽肯定沒時間買，你那裏結束了直接過去就行了。”程淑雲想了想點頭。
程思雅笑瞇瞇的點點頭：“好，那程姨我出門了啊，辛苦您了麽麽噠~”
雖然程思雅現在搬出來自己住了，但是每周五必須回家吃飯卻是搬出來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
結束了一天的排練任務之後，程思雅在下午五點準時走出劇院，出門之前她還特意探頭看了一下，然後開心的發現今天陳秘書十分識趣，並沒有再在舞團門口堵人，這讓她的心情好上不少。
希望明天她去舞團的時候，不會聽到任何她和土豪的流言。
等程思雅驅車到父母所在小區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離吃飯還有點時間，她索性停車進了小區門口的美發沙龍。
“程小姐，您來啦。”下午並不是沙龍的客流量高峰期，她才一推開門，就有兩個店員迎了上來。
程思雅的頭發是從小就蓄著的，也不怎麽剪，留到現在已經早就過腰了，她自己懶得打理，平常都是在理發店買了洗護品過去洗的。
她還沒有搬出去的時候，就是在這家洗的，所以店員她都相熟。
看到程思雅，店員眼睛一亮，大力推薦起了新品：“您今天要不要做個發膜，我們新到了一款發膜，效果非常好。”
程思雅一向是舍得在她頭發上花錢的，店員極力想要做成這單生意，他們一瓶發膜價格不低，賣出一瓶他的提成也很可觀。
程思雅兩眼一彎：“家裏等著我吃飯，今天就不做了，我先定一瓶吧，下次來再用。”
這種事情對於程思雅來早就習以為常了，這家的產品確實有效，至於是誰拿這個提成，她卻是不關心的。
“好、好的！”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麽輕易就把產品推銷出去了，店員心中還是掩不住的高興，態度更加熱情了幾分，臉上的笑也真誠了幾分。
等程思雅從理發店出來的時候，又掏錢付了好幾樣產品的錢，不是她太好說話，實在是那店員的嘴太會說了。
出門之後程思雅站在門口，就著太陽光擡手撩起胸前一絲發絲瞇眼看——剛剛洗過的頭發柔軟順滑。
勾了勾嘴角——看起來還錯。
程思雅平常最寶貝的就是自己這一頭青絲了，過腰的長發從未經過燙染的摧殘，整體呈現出一種自然美。
程思雅的長相是偏艷|麗的那種，配上這頭青絲，無端的又多了一些的清麗脫俗。
說起來，程思雅會留這個頭長發，還是因為她是學古典舞的緣故，她私心裏總覺得，只有這一頭青絲，才能和那些古香古色的舞服相得益彰，所以哪怕平時打理長發麻煩一點，她也都忍受住了。
吃過晚飯，程思雅和父母坐在沙發上閑聊，談話的主要人物是她媽媽和她，王素事無巨細的詢問起她的生活，總覺得女兒自己在外面生活會非常不便。
對於自家老媽的各種交代，程思雅除了點頭就只剩點頭。
對於自家老婆這嘮叨的功力，程大海那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父女倆極為默契的對視一眼之後，由他開口把話題扯回了工作。
說起舞團的事情，程思雅的心情就沒那麽好了，她猶豫了好一會兒，咬咬牙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從舞團辭職。”
對於女兒想要從喜歡的舞團辭職，程大海則是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麽事了，眉頭一皺：“好好的怎麽想著要辭職？”
相比較程大海，王素顯然更加通透一些，對於老公這沒眼色問題，撇了撇嘴，隨後轉頭問程思雅：“最近和同事鬧矛盾了？”
對於自己肚子裏蹦出來的女兒，王素|女士自認為算是了解她的，能讓她說出辭職，想必是在舞團待得不開心了。
“沒有，就是想辭職了。”程思雅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她的這決定來得有些任性。
要說和同事的關系，她雖然不是和她們親如姐妹，但也是相處和諧，並沒鬧過什麽矛盾；要說舞團地位，雖然她資歷尚淺，目前只是群舞，但是團長也說了，再等幾年，舞團的領舞非她莫屬，至於團長的話是真是假，她現在不想去想。
一切都沒到最糟糕的情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沒意思了，削尖腦袋想當領舞沒意思、和大家一起奉迎領導沒意思……除了跳舞，舞團的一切都沒意思透了。
程思雅也沒解釋為什麽辭職，這讓程大海心中更偏向她是不是受別人欺負了，於是開口問道：“真的要辭職？是不是什麽人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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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雅無奈的擺了擺手，反正不管她們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既然沒有和她明說，她就當做不知道了：“好了，那不重要，我年紀又不大，都不知道您們一天到底急個什麽勁。”
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自己是嫁不出去了呢。
程淑雲見程思雅那無奈樣，也笑：“反正我是不急，我還老跟你|媽說呢，就我們小雅這長相，怎麽都不用愁不是？”
其實程淑雲和程母兩人私下裏還真沒少琢磨——她們小雅從小長相就出挑，性子也好，自從念初中之後她們檢查作業什麽的經常在她書包裏有意無意看到情書。
以前她們還整天的擔心小雅心思單純，怕她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小兔崽子引得早戀，為此她們那會兒可沒少觀察，然而事實證明小雅也是有主見的，就沒見她和哪個小夥子走得特別近過。
程思雅這樣也著實讓她們放心不少，不過誰能想到，這一轉眼小雅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個要戀愛的苗頭。
前段時間程思雅的媽媽王素不知道在哪裏看了一篇關於同性戀的特點的文章，覺得越看越沒底，對比了一下程思雅這幾年清心寡欲的情況，有點慌了。
對於王素這種猜測，程淑雲心下好笑，她在程家做事已經十幾年了，這些年王素忙於事業，小雅都是她照顧的。
自己看大的孩子她也有些了解，小雅就是那種在外能夠和誰都能聊得來，人際關系處理得妥妥帖帖的，但是她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那就是什麽人、什麽事程思雅都不太往心裏去。
看著是和誰都能夠玩到一起，實際上心裏是有條線畫在那裏的，除了親人之外能夠越過那條線讓她上心的人是屈指可數的，慕家那個小丫頭可以算一個。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算是為數不多能夠讓她護短的人之一。
程淑雲也把子的看法和王素說了，王素心裏想想也是，也放心不少，但是見到程思雅的現狀，又時免不了擔心。
每次看著程思雅這萬事都不在意的樣子，她著急呀，小雅和其他的孩子沒什麽區別，這各個方面都優秀的孩子，怎麽就是不像其他同齡人那樣肆意的享受青春呢？
…………
話說回來，程思雅哪能不知道程淑雲和自家母親在為自己擔心什麽呢，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您們心裏怎麽想的，但是這個真的不用著急，我這是寧缺毋濫，等我遇到合適的了，不用您們說，我自己也拎得清的。”
程淑雲聽了之後點頭：“當然了，小雅你一向是有主見的，這些事情我們不操心的。”
以往這種話題她們也不是沒有說起過，程淑雲知道，每次程思雅說起這個‘寧缺毋濫’，就說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
見阿姨終於不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程思雅心裏松了口氣，低頭一看時間還早，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樓上練習室再練練走位。
“明個早上你想吃些什麽啊，我看看有沒有材料，沒有的話我好早些去買。”見程思雅要走，程淑雲趕緊在後面追問。
程思雅停下腳步，想了想也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開口道：“嗯…瘦肉粥吧，您看著多做一點。”
今晚練了走位明天早上應該會比較餓。
程淑雲點頭，又問：“小雅你明天還是一早就得去劇團嗎？你們這新舞也排練有段時間了吧，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說起新舞，程思雅臉上的表情更生動了些，眼睛都彎了：“還有幾天吧，到時候我要幾張票，叫上我媽您們一起來看啊。”
為了這支舞，她們整個舞蹈團上下，足足準備了三個月多之久，她挺希望自家人去看看的。
新舞的服裝是曲裾，曲裾續衽繞襟制式，給她們增加了不少難度，如何在有限的肢體動作之內，把整支舞蹈流暢、優美的呈現出來，著實讓她們苦練了不久。
這支舞蹈不論是從編舞、還是從選曲，程思雅都是非常喜歡，身為其中一員，無論如何她都想把這個節目完整得呈現出來。
為了這支舞，程思雅覺得自己還能忍受大家的指點和非議一段時間。
…………
早上七點，陽光已經透過窗戶撒滿了大半個房間，整張床都在陽光的重點關照範圍以內，床頭鬧鐘才剛響起，一團被子當中忽然探出手動作精準的按掉了鬧鐘，隨後又沒了動靜。
過了沒一會兒，被子裏面的人蠕動了一下，或許因為屋內陽光太過刺眼，程思雅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裏，試圖這樣躲過惱人的光線。
時間又過了幾分鐘，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作，只見程思雅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一邊抓頭發一邊瞇著眼睛適應屋內的光線，等適應了之後她掀開身上輕薄的被子站來起來往洗漱間走。
洗漱、換衣、化妝這些事情程思雅是早就摸出了竅門，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以內完成所有事情，等她收拾好下樓的時候，時間也不過才過去半個小時而已。
七點四十，程思雅準時坐在餐桌前，程姨也適時的端來一碗粥和剝好雞蛋，吃完這些她只需要五分鐘。
看著她吃完了，陳淑雲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問道：“還剩下挺多的，用保溫盒裝起來帶走嗎”
“嗯，帶走我中午吃。”程思雅拎著保溫盒和背包出門之前，突然想到什麽的似的又回頭對程淑雲說道：“程姨晚上您別煮飯了，我們回去吃。”
“好，那我等會兒先過去買菜，你|媽肯定沒時間買，你那裏結束了直接過去就行了。”程淑雲想了想點頭。
程思雅笑瞇瞇的點點頭：“好，那程姨我出門了啊，辛苦您了麽麽噠~”
雖然程思雅現在搬出來自己住了，但是每周五必須回家吃飯卻是搬出來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
結束了一天的排練任務之後，程思雅在下午五點準時走出劇院，出門之前她還特意探頭看了一下，然後開心的發現今天陳秘書十分識趣，並沒有再在舞團門口堵人，這讓她的心情好上不少。
希望明天她去舞團的時候，不會聽到任何她和土豪的流言。
等程思雅驅車到父母所在小區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離吃飯還有點時間，她索性停車進了小區門口的美發沙龍。
“程小姐，您來啦。”下午並不是沙龍的客流量高峰期，她才一推開門，就有兩個店員迎了上來。
程思雅的頭發是從小就蓄著的，也不怎麽剪，留到現在已經早就過腰了，她自己懶得打理，平常都是在理發店買了洗護品過去洗的。
她還沒有搬出去的時候，就是在這家洗的，所以店員她都相熟。
看到程思雅，店員眼睛一亮，大力推薦起了新品：“您今天要不要做個發膜，我們新到了一款發膜，效果非常好。”
程思雅一向是舍得在她頭發上花錢的，店員極力想要做成這單生意，他們一瓶發膜價格不低，賣出一瓶他的提成也很可觀。
程思雅兩眼一彎：“家裏等著我吃飯，今天就不做了，我先定一瓶吧，下次來再用。”
這種事情對於程思雅來早就習以為常了，這家的產品確實有效，至於是誰拿這個提成，她卻是不關心的。
“好、好的！”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麽輕易就把產品推銷出去了，店員心中還是掩不住的高興，態度更加熱情了幾分，臉上的笑也真誠了幾分。
等程思雅從理發店出來的時候，又掏錢付了好幾樣產品的錢，不是她太好說話，實在是那店員的嘴太會說了。
出門之後程思雅站在門口，就著太陽光擡手撩起胸前一絲發絲瞇眼看——剛剛洗過的頭發柔軟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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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雅平常最寶貝的就是自己這一頭青絲了，過腰的長發從未經過燙染的摧殘，整體呈現出一種自然美。
程思雅的長相是偏艷|麗的那種，配上這頭青絲，無端的又多了一些的清麗脫俗。
說起來，程思雅會留這個頭長發，還是因為她是學古典舞的緣故，她私心裏總覺得，只有這一頭青絲，才能和那些古香古色的舞服相得益彰，所以哪怕平時打理長發麻煩一點，她也都忍受住了。
吃過晚飯，程思雅和父母坐在沙發上閑聊，談話的主要人物是她媽媽和她，王素事無巨細的詢問起她的生活，總覺得女兒自己在外面生活會非常不便。
對於自家老媽的各種交代，程思雅除了點頭就只剩點頭。
對於自家老婆這嘮叨的功力，程大海那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父女倆極為默契的對視一眼之後，由他開口把話題扯回了工作。
說起舞團的事情，程思雅的心情就沒那麽好了，她猶豫了好一會兒，咬咬牙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從舞團辭職。”
對於女兒想要從喜歡的舞團辭職，程大海則是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麽事了，眉頭一皺：“好好的怎麽想著要辭職？”
相比較程大海，王素顯然更加通透一些，對於老公這沒眼色問題，撇了撇嘴，隨後轉頭問程思雅：“最近和同事鬧矛盾了？”
對於自己肚子裏蹦出來的女兒，王素|女士自認為算是了解她的，能讓她說出辭職，想必是在舞團待得不開心了。
“沒有，就是想辭職了。”程思雅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她的這決定來得有些任性。
要說和同事的關系，她雖然不是和她們親如姐妹，但也是相處和諧，並沒鬧過什麽矛盾；要說舞團地位，雖然她資歷尚淺，目前只是群舞，但是團長也說了，再等幾年，舞團的領舞非她莫屬，至於團長的話是真是假，她現在不想去想。
一切都沒到最糟糕的情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沒意思了，削尖腦袋想當領舞沒意思、和大家一起奉迎領導沒意思……除了跳舞，舞團的一切都沒意思透了。
程思雅也沒解釋為什麽辭職，這讓程大海心中更偏向她是不是受別人欺負了，於是開口問道：“真的要辭職？是不是什麽人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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